过一会儿他才舒展开一双眉。
他对我笑一笑,问:“但是你很喜欢,不是吗?”
我一下子脸红。
我只是喝醉酒,不是失忆。
我当然记得我掐住他的脖子像猛虎扑食般的的撕咬他的嘴唇——简直可以列入我一生最耻辱画面之首。
“我喝醉了酒。”我辩解。
他点头,“但是你说你爱我,不止一遍。”
他是想要我羞耻而死吗?
我无力的说:“我只爱你的肉体,不爱你的灵魂。”
蔺九不语。
过片刻,他抬眼对我说:“对我来说,这样已经足够多。”
脸上带着落寞的笑,完全是委曲求全的语气。
这一刻,我相信了他爱我。
他站起来,走近我,“留在我身边,哪怕是为了我的肉体。我不介意。”
我一怔。
问他:“你是要同我做炮友?”
“炮友?”他扬眉,然后轻轻一笑,“也可以这么说,不过,只许同我一个。”
我和他只是炮友,虽然蔺九一直说他爱着我。
他一直试图引诱我:“不如我们移民他国注册结婚,从此我的财产可以有你一半。”
幸亏我品性高洁,一直坚辞不受。
他退而求其次,恳求说:“那么在无名指上戴上这只指环。”指环乃是特别定制,内侧用中文刻着他的名字。
他那里有一只样式一致的,每天戴在无名指上。
多少人私下里问他是否结婚。
他喜滋滋答:“并未,对方尚未答应,不过我相信我会打动他。”这消息惊掉多少人眼珠。
他想要我同他一样傻。
我是绝不会把自己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的。
我说:“戴上这个还怎么寻花问柳?去酒吧人家都离我三尺远。”单身变已婚,身价暴跌十倍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