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《东方报》上就出现了一篇社论,大字写着:《荒野饭店老板拿屎当饭,做成罐头在九区卖到脱销!》
社论列举了荒野饭店陈旧的环境,还有麻木不仁的店长,没有礼貌的服务生,群魔乱舞的顾客。
又含沙射影地说荒野饭店的老板先是处理了某些异种的排泄物,又用这双手去炒酱料做罐头,实在是太不卫生了。
最后,秦晓月自作聪明地评论道:
“为什么我们社会的追求,就不能多一些优雅和健康呢?知晓了荒野牌罐头制作的内幕,还会有多少人购买呢?”
可惜,这份社论并没有影响荒野牌罐头的销量。
虽然《东方报》是九区发行量最大的正统报纸,但九区的民众一般不看。
它因为质地厚实,一般是拿来卷蛋白块的。
当然,消息传开,有些好事者开始唱反调,列举出了早在几个月前美食猎人赵五郎的文章,说那时候荒野饭店就已经在研究许多别开生面的美食了。
又有人举例说点过荒野饭店的外卖,没觉得有什么不卫生的。
抽象一点的,在社区的留言板上粘贴道:
“原来,缓冲区的屎都这么好吃吗?那为什么我们不及早开发缓冲区?”
激进一点的,则是在这句话下面评论道:
“九区被一些人垄断太久了……我觉得九区本不该这样。有想要做些改变的人吗?”
最后下面的讨论过于热烈,被治安人员全部清除,这事成为一个笑话,也就翻篇了。
只不过,这件事在缓冲区自始至终没有引起什么响动。
生活在缓冲区的人,有几个没见过店老板做菜啊?
当然,这都是后话了。
……
……
沉淀一天之后,刘笔从那桶恐鸟类残留物当中,淘洗出了三种颗粒状物体。
而那珍珠状的乌骨木颗粒,刘笔收集了一整碗。
已经去壳的颗粒,就是圆圆的珍珠色圆球。
没有去壳的,则是在黑色中带了一点蓝。
屎里淘米,真是个艰难的活儿。
“这是个啥玩意?”苏姚问道。
刘笔研究了一会儿:“无论如何,这就是一碗米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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