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逃婚那天,他感觉林清漫对自己的态度升温了。
“我会让你重新喜欢我。”
林清漫现在离他很近,他怕人又跑了,所以斗胆伸手拉了一下她的手腕,将人拽倒了。
这一步突然,女人没有防备,身体一下重心不稳,上半身都倒在男人身上。
偏裴风鸣还不老实,手掌绕到她的后腰上,轻轻用力一按,让她几乎趴在自己身上。
给个台阶就踩,说了句不讨厌就开始得寸进尺。
林清漫狠狠瞪了他一眼,但裴风鸣却满面春风一脸温柔,柔的能掐出水来。
“追喜欢的人总要有点行动吧。”男人的手还放在她后腰上,还轻轻的摩挲了半天。
林清漫嫌他聒噪,用手捂住了他的嘴:“给你个钩子就往上爬,别得寸进尺。”
“我得寸进尺也得您批准,不然我可不敢。”就算被捂住嘴也要说话,声音闷闷的从林清漫指缝里传出。
女人突然觉得手心传来一阵温热,有他的气息,还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触碰她的手心。
这触感,像唇。
裴风鸣这厮,在亲她。
林清漫立马把手拿开,但后腰有只手禁锢着她,动不了。
女人只能掰开他的手指,才得以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裴风鸣像只狗一样穷追不舍,她刚站起来,他也坐起来,立马用双臂环着她的腰,头靠在小腹上蹭来蹭去。
“我好想你。”现在的声音也闷闷的。
男人抬头,下巴抵在林清漫的腹部,看着她说:“谢谢你眷顾我,怜悯我的这点喜欢,谢谢你,谢谢你又出现了。”
这些心里话,终于说给她听了。
“是我逃走的,你却对我说谢谢。”
该夸他专一的可怕,还是该骂他是恋爱脑重症患者,病的不轻。
“那也怪我,要是我不逼着你和我结婚,你就不会走,不会这么瘦。”裴风鸣现在环着她的腰腹,再往下是胯骨,骨头极其明显。
“是吗,那就怪你喽。”裴风鸣会顺竿爬,她也会。
“嗯,怪我。”
良久都没再说话。
“打我一下。”裴风鸣突然出声。
“你皮痒啊。”林清漫问,这什么欠揍要求。
“我怕我是在做梦。”
行,那就让裴风鸣知道知道现在是不是现实。
女人伸手弹了一个脑瓜崩,力气不大,堪堪能感觉到有一点疼而已。
全球第一打手泠,居然就只轻轻弹了个脑瓜崩。
“你果然舍不得对我动手。”裴风鸣又顺竿爬,给他点甜头就开始往脸上贴金。
“你很油嘴滑舌啊,真的没去招惹别的姑娘?”
裴风鸣一听,大事不妙。
“噗通。”
一个一米九大男人跪下:“日月可鉴,我从没看过别的枯枝败叶。”
她就是那朵他最喜欢的海棠,如果她愿意落在他身上,别人就是过客;就算她不愿意,别人也是过客。
裴风鸣已经有了喜欢的花,那剩下的就不是繁花了,枯枝败叶而已,不足以入眼。